第139章 秘密入侵
大家看到死侍后，又看到了另外一边一脸茫然，诧异这个红衣紧身衣的变态声音怎么那么耳熟的，‘鸭王’韦德后。
大家都知道，世界重新变回了原来的样子。
但是感觉归感觉，还是要实证一下。
于是，所有人都急匆匆的赶往了仲裁者大厦的战术会议室中。
在会议室里，没人说话。
十几块全息屏悬浮空中——托尼指尖快速敲击，调取着守望者平台的实时数据流，旁边星期五的蓝光瀑布般刷着全球新闻流。
没人说话，只有微弱的设备嗡鸣和死侍站在落地玻璃前，近乎病态地抚摸自己光滑的脸颊，时不时还凑近了哈口气，用手指擦擦，对着倒影调整微笑的弧度。
“全球卫星网络信号稳定，无异常干扰。”贾维斯平静的声音响起。
“纽约时报头条：‘仲裁者联盟成功剿灭超能力恐怖组织'，配图是仲裁者在华盛区的战斗画面。”星期五汇报道。
“...所有主要城市报告治安状况良好。”托尼盯着数据流，“社交媒体上...全是关于这次反恐行动的讨论，民众对仲裁者的支持率上升了15个百分点。”
“全球范围内，未发现该组织残余势力活动迹象。”苏睿补充道，手指划过一块显示着非洲大陆的屏幕。
“没有查到大都会、哥谭市的相关信息...”娜塔莎指向一块全球地图的屏幕。
班纳博士推了推眼镜：“所有监控数据显示，这个自称'不义联盟'的恐怖组织已被彻底清除。他们的基地、装备、人员...都已被我们处理干净。”
皮特罗嚼着口香糖：“所以就是...完事了？我们成功了？沙滩烧烤趴继续？”
托尼终于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：“看来这次真的成功了，关于不义联盟的问题，都被陈天修改过了。”他指指那些屏幕，“数据上...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美国队长制服。”
史蒂夫无奈地看了托尼一眼。
“不过...”托尼话锋一转，手指敲了敲桌面，“Friday，从现在开始24小时内不断搜索网络上和媒体的话题与新闻。贾维斯，守望者平台继续保持警戒状态，查询整个蓝星，是否还有疑点。”
这时，陈天推开了大门走进了会议室，所有人看向他，他们都知道陈天去了哪里，去询问那个号称‘只观察，不干涉’的宇宙级强者——奥图。
陈天看到所有人看着他，笑出了声，“奥图刚刚和我说，关于无限奥创创造的‘缝合世界’已经彻底被还原，我们的世界，回归正常了。”
陈天这句话一出，整个会议室都一片欢腾。
托尼更是大喊：“派对！Friday！你听到我说的了！派对！！”
所有人都是欢声笑语，甚至连很少会响应托尼开派对的史蒂夫，也笑着说：“托尼，这次的派对，我可是要加入点布鲁克林风格的。”
托尼大笑着说，“没问题！布鲁克林风格！学术风格！大毛风格！都来一遍！我们要High上！三！天！三！夜！”
整个会议室瞬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。
“Friday！启动派对模式！”托尼打了个响指，“把仲裁者大厦顶层露台准备好，我要看到香槟塔、激光秀，还有——”
“等等！”死侍突然从玻璃前转过身来，打断了托尼的话。他一脸严肃地举起手，“派对可以，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所有人都停下动作，疑惑地看向这个穿着红黑紧身衣的怪人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陈天挑眉问道。
死侍突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台专业摄像机，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：“我要全程记录下我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在派对上的每一个角度！瓦妮莎必须看到——”
“滚蛋！”托尼直接抓起一个抱枕砸了过去。
死侍灵活地躲开，继续陶醉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：“哦~这张脸值得一座奥斯卡！不，十座！我要拍一部《死侍：颜值巅峰》的纪录片！”
史蒂夫无奈地摇头，班纳已经开始往门外走：“我去准备酒水...顺便找点耳塞。”
“别理这个自恋狂了，”娜塔莎翻了个白眼，“Friday，按原计划准备派对。”
在一片哄笑声中，死侍仍然对着玻璃摆出各种夸张的pose，嘴里还念叨着：“这张脸...啧啧，连我自己都想F了自己...”
陈天走过去，一把拽住他的后领：“走吧，'颜值担当'，派对需要你这个活宝来活跃气氛。
“等等！让我再欣赏五分钟！就五分钟！”死侍挣扎着，但已经被陈天拖向电梯，他的哀嚎声在走廊里回荡，“我的脸！我的艺术品！你们这些凡人根本不懂美的价值！”
会议室里，众人相视一笑，纷纷跟上。
托尼最后环顾了一圈全息屏幕，确认所有数据都显示正常后，潇洒地打了个响指：“Let's party！”（让我们开始派对吧！）
派对很热闹，但是却没有以前托尼举办的那几个派对那么吵闹。
按照他和陈天的话来说，就是，去了一趟【终局之战】的世界，看到了那个愿意牺牲自己，保全世界的‘老铁罐’后。
他有些受到感触，他在老铁罐的湖边别墅里，也思考了很久，若是换成自己，自己能不能做到。
托尼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，所以用典型的托尼式表达就是，“那么帅的场面，我不可能会让给其他人的。”
陈天知道，他的好友成熟了，这种成熟不是说年龄上，而是那种精神。
陈天相信托尼会这么做，他虽然表面上玩世不恭，放荡不羁，但是内心的正义，绝不会比美队少。
派对光影流转，音乐恰到好处，不像以前那样震耳欲聋。陈天目光扫过人群，落在托尼身上。
托尼斜倚着吧台，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，眼神却仿佛穿透了香槟塔和激光秀，定格在某个遥远的地方——【终局之战】的战场上。
陈天知道他在想什么：那个半边身躯被无限宝石能量烧灼成碳、却仍倔强抬起手臂想打出响指的“老铁罐”。
陈天走过去，手臂一伸，重重揽住托尼的肩膀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嘿，想什么呢？”陈天声音不大，带着点调侃，却异常笃定，“放心，在我这儿，你永远没机会演那种悲情戏码。”
托尼猛地回过神，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将他拉回现实。
他侧头看着陈天，嘴角习惯性地上扬，扯出一个标志性的、带着点自负的笑容：“那当然！要是这有那种局面，你肯定要抢。不过，你放心，这种抢风头的事，我最拿手。”语气是熟悉的托尼式嘴硬，但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轻松。
陈天哈哈大笑，随手拿起旁边的一罐可乐，“叮”的一声，清脆地和托尼的酒杯碰了一下。
“不管有没有抢风头的时候，”陈天灌了口可乐，“还灵魂宝石的活儿，交给你了。”
托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，随即不满地“靠”了一声：“又来？！拯救宇宙的是你，最后跑腿擦屁股的活儿就丢给我？陈天，你这懒癌晚期没救了是吧！”
陈天只是笑得更欢了，拍了拍他的肩：“能者多劳嘛，钢铁侠！再说了，让你重温一下‘英雄之路’，多好！”
“滚蛋！你这是坑你家托尼叔叔呢！”托尼瞪着眼，但那份被强行塞过来的“责任”，却奇异地冲淡了刚才那丝沉重的回忆阴霾。
陈天哈哈大笑，笑够了才凑近托尼耳边，声音压得很低：“其实，你过去是有任务的。”
托尼正灌酒的动作顿住，斜眼看他：“任务？他们那边的灭霸都被解决了，还需要我们这里做什么？还债也算任务？”
“债要还，但另有‘加塞’。”陈天摇头，眼神认真起来，“还记得斯克鲁人吗？”
托尼眉头立刻锁紧：“当然记得。我们这儿的神盾局倒台后，他们就被你按得死死的，现在还在守望者平台的监控名单上。怎么了？”他隐约猜到了点什么。
“那边不一样，”陈天语速加快，“【终局之战】的世界线里，斯克鲁人没被有效管控。他们利用变身能力和读取记忆的本事，替换了不少关键人物。”
托尼脸色沉了下来：“谁？”
“很多。但你必须警告老铁罐的是，”陈天盯着托尼的眼睛，一字一句，“战争机器，罗德，是假的。”
托尼手里的酒杯猛地一晃，“罗德？！妈的！”他低声咒骂，“他们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具体细节不清楚，但罗德身份被顶替是确定的，”陈天快速说道，“你过去还宝石，一要警告老铁罐提防斯克鲁人全面渗透，二要告诉他，你们的好兄弟罗德被换了。得尽快找到真罗德，处理掉斯克鲁人的麻烦。”
托尼狠狠把剩下的酒一口闷了，空杯砸在吧台上发出脆响，引来旁边皮特罗好奇的一瞥。他眼神里的最后一点派对轻松彻底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锐利和一丝被冒犯的怒火。
“操蛋的绿色变形怪…把手伸进复联，还动我兄弟？”托尼的声音透着寒气，他看向陈天，“行，这趟公差接得值。正好，给那边的铁罐送份‘大礼包’。”他冷笑一声，“对付冒牌货？这可是我的‘专业领域’。”
陈天笑着用力一拍托尼肩膀：“行了，别绷着张脸，斯克鲁人翻不了天。你到时候和美队一起过去，速战速决。”
他脸上带着点看戏的促狭：“我可是很期待看到两个托尼·斯塔克和两个美国队长并肩作战的神奇画面。”
托尼翻了个白眼，但紧绷的肩膀松了点。
他点点头，没再多说，目光在派对人群中一扫，找到正和猎鹰山姆聊天的史蒂夫。
托尼径直走过去，拍了拍美队的胳膊。
“队长，陈老板点名了，咱俩得去还个‘快递’，现在出发。” 他语气随意，没有在山姆面前说太多。
史蒂夫被打断谈话，略带疑惑地看向托尼：“现在？还宝石？”
他目光下意识越过托尼，看向吧台边的陈天。
陈天正举着自己那罐可乐，遥遥对着美队的方向，脸上挂着“你懂得”的笑容，轻轻晃了晃。
史蒂夫看了看托尼明显藏着事的表情，又看了看陈天那气定神闲的暗示。
他太了解这两人了，托尼不想说，陈天觉得没必要现在说，但任务必须执行。
他没有任何犹豫，对山姆点了下头：“山姆，回头聊。”
随即转向托尼，干脆利落：“走吧。”
两人没再多话，在一片派对喧嚣的背景音中，并肩走向通往地下实验室的专用电梯。
他们融入人群又迅速穿过，身影在变幻的派对灯光下一闪，便消失在通往更核心区域的通道口。
电梯门无声滑开，里面冰冷的金属光泽与外面派对的流光溢彩形成鲜明对比。
托尼率先走进去，嘴里还嘀咕着：“希望回来时我的香槟塔还没被皮特罗那个小子撞翻…”
史蒂夫沉稳地跟上，电梯门缓缓关闭，隔绝了派对的最后一丝喧闹。
————
装备室里光线冷冽，托尼靠在门框上，看着史蒂夫有条不紊地往身上套他那套经典红蓝白星条战服。
“所以，”史蒂夫将最后一块护甲扣紧，拿起振金盾牌，终于开口，“你和陈天在吧台边嘀咕那么久，不只是为了分配‘快递员’工作吧？还宝石需要这么赶？”
托尼撇撇嘴，言简意赅：“那小子送了个‘售后提醒’。那边世界的罗德上校，是斯克鲁人变的假货。”
史蒂夫动作猛地一顿，眉头瞬间拧紧：“罗德？确认？”
“陈老板的情报，你说呢？”托尼耸耸肩，语气带着压抑的火气，“一群绿皮蜥蜴，敢动我兄弟？呵。”
史蒂夫沉默了两秒，眼神变得锐利。
他没再多问，利落地将盾牌背好，大步走向房间深处一面光滑的合金墙。
“Friday，”他声音沉稳。
一道蓝光从天花板垂落，精准地扫描过史蒂夫的全身，最后聚焦在他的虹膜上。
“身份确认，史蒂夫·罗杰斯队长。权限验证通过。”星期五的声音响起。
面前的合金墙无声地向两侧滑开，露出一个内嵌的保险柜。
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造型古朴、闪耀着太阳般光辉的金属箱——狮子座黄金圣衣。
史蒂夫伸手取出圣衣箱，提在手中，箱体的重量和蕴含的力量让他步伐更显沉稳。他转身看向托尼：“走吧。”
两人不再废话，快步穿过走廊，来到量子传送区的核心平台。
空气中弥漫着细微的能量嗡鸣。
平台上，2B安静地伫立着，手中捧着一个通体漆黑的金属箱。
看到两人走近，2B上前一步，将黑箱递给托尼：“Master已将灵魂宝石封存于此容器内。稳定性已确认。我将负责开启并稳定量子通道，护送二位抵达指定时空坐标。”
托尼接过沉甸甸的黑箱，入手冰凉，他掂量了一下，习惯性地对2B露出一个斯塔克标志性的调侃笑容：“谢了，2B。顺便问一句，你家Master为什么一直让你穿女仆装？”
2B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，“任务着装为通用型战斗服，斯塔克先生。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走向控制台，手指在虚空中快速操作，量子平台周围开始亮起幽蓝的光芒，能量流如同液体般在台下管道中奔涌。
“啧，真遗憾。”托尼故作失望地耸耸肩，提着灵魂宝石的箱子，和背着盾牌、提着圣衣箱的史蒂夫一起，踏上了平台中央。
史蒂夫瞥了托尼一眼，没理会他的垃圾话，只是低声提醒：“集中精神，托尼。这不是派对。”
“放松点，老冰棍，”托尼调整了一下站姿，看着周围越来越亮的能量光芒，“不就是去串个门，送个快递，再顺便…呃，清理一下假冒伪劣产品嘛。我们这叫效率。”
量子能量开始嗡鸣，光芒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有些模糊。
托尼最后看了一眼手中封印着灵魂宝石的黑箱，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。
“准备好了吗，队长？让我们去给那位‘老铁罐’送份惊喜大礼包！”
——————
“该死的，你说的是真的？”老铁罐——本土托尼，惊讶的张大了嘴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穿越托尼。
“你觉得我会骗你吗？要不，我们把罗德抓起来好好检查一下，就知道了。”穿越托尼用眼睛瞟了瞟在调侃两个美队的罗德。
本土托尼皱起眉头，“如果现在动手的话，我估计你会被其他人围攻。”
穿越托尼耸了耸肩，“那你来，就说要检查一下罗德的辅助机械有没有问题，毕竟你们的复仇者园区倒塌，他不是被埋在里面了吗？”
本土托尼一挑眉，“好主意，交给我。但是搞错的话，你想好怎么道歉了吗？”
“道歉？那不符合我们两的风格呀，老铁罐。”穿越托尼调侃的说。
本土托尼没说什么，他知道，穿越托尼说的没错，道歉可不是托尼·斯塔克的风格。
是的，以上的对话呢，是托尼和美队穿越后，再次回到了【终局之战】的世界，他们很顺利的到达了本土托尼的湖边别墅。
时间正好是，原先陈天他们离开后的一分钟。
当他们再次出现，并且将灵魂宝石归还后，复仇者们原先还有些提心吊胆，但是陈天他们不会把灵魂宝石还来的担忧，瞬间被驱散。
对待两人也热情了很多，尤其是穿越美队的出现，他们更是热闹的调侃起来。
而穿越托尼则是找到了本土托尼，告诉了他关于斯克鲁人的事，才有了之前的对话。
“嘿，罗德，”本土托尼端着杯咖啡，溜达到正在和猎鹰闲扯的罗德身边。
“上次园区塌方，你那套‘金腿’被埋了半天，我总觉得不踏实。趁现在有空，去实验室让我给它做个深度保养？免得哪天关键时候掉链子，你上厕所真得靠爬了。”
罗德撇了撇嘴，怼了回去：“闭上你的乌鸦嘴，托尼！我的腿比你那堆破铜烂铁可靠多了……不过，检查检查也行。”
他无所谓地耸耸肩，跟猎鹰打了个招呼，“山姆，等我几分钟。”
“随时奉陪，上校。”猎鹰笑着回应。
罗德跟着本土托尼走进实验室，熟门熟路地躺上了那张泛着金属冷光的检测床。“快点，别耽误我跟山姆探讨人生。”罗德催促道。
“急什么，保证让你走路带风……”本土托尼话音未落。
只听“咔哒！咔哒！咔哒！”几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骤然响起！
几道银色的金属环瞬间从检测床边缘弹射而出，扣住了罗德的手腕、脚踝和腰部！冰冷的触感让罗德浑身一僵。
“托尼？！”罗德惊愕地看向本土托尼，试图挣动，但那闪烁着特有光泽的振金镣铐纹丝不动。
“搞什么鬼？这什么新型恶作剧？”他语气带着点被朋友戏弄的恼火和不解。
“恶作剧？”一个带着调侃的声音从实验室角落传来。
穿越托尼缓步走出，“抱歉了，罗德。不过这‘小玩具’是我特意带来的伴手礼，”他晃了晃控制器，“瓦坎达特产，振金束缚装置。专为像你这样可能需要做个‘深度体检’的客人准备。”
罗德的目光在两个托尼之间惊疑不定地扫视，脸上的轻松彻底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和慌乱。
“托尼！”他猛地看向本土托尼，声音拔高了，“你他妈到底怎么了？这家伙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？”他奋力挣扎，振金镣铐发出摩擦声。
本土托尼此刻脸上已没有一丝玩笑，眼神锐利。
他看着罗德剧烈的反应，尤其是听到“深度体检”时那远超正常范围的抗拒和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攻击性指责，心中最后那点侥幸彻底熄灭。
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席卷了他，但他强行压住，声音反而显得异常平静，甚至带着点安抚：“放松，罗德。别激动。就是个全身扫描而已，‘彻底’检查一下。为你安全着想。”
“安全？！我他妈安全得很！”罗德的吼声在实验室里回荡，他死死瞪着穿越托尼，“放我下来！托尼！别听他的！他在骗你！”
两个托尼交换了一个眼神——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怀疑，只有冰冷的确认和压抑的怒火。
“Friday，”本土托尼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启动全身扫描程序，最高优先级。给我从头到脚，从里到外，‘仔仔细细’地扫一遍！重点是……生命信号异常波动和生物组织识别。”
“好的，Boss。”星期五的声音响起。
一道蓝光从天花板降下，笼罩住被牢牢固定在检测床上的罗德。
罗德在那蓝光下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挣扎的幅度更大了，眼神深处，一种被识破的惊恐再也无法掩饰。
“不！停下！托尼！你不能这么做！”他的嘶吼声中，已经带上了一丝绝望的尖利。
刺眼的蓝光笼罩检测床上的“罗德”，全息屏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分析图谱，刺眼的红色警报疯狂闪烁！
“警告：生命信号异常波动超出人类阈值！”
“警告：检测到大规模皮下组织异常变形！”
“警告：骨骼密度异常，筋膜层存在非自然蠕动！”
“警告：生物识别特征严重偏离詹姆斯·罗德斯上校数据库！匹配度0.7%！”
冰冷的电子音一下下砸在本土托尼的心口。
屏幕上，那熟悉的罗德面孔下，是不断蠕动、扭曲、试图维持伪装却最终失败的绿色筋膜层！像一条被剥开了人皮的巨大蜥蜴！
“砰！”
本土托尼的铁拳狠狠砸在工作台上，坚硬的台面都凹陷下去一块！
他双眼赤红，猛地冲到检测床前，死死瞪着那正在人形和绿色皮肤间剧烈闪烁的怪物。
“罗德！在！哪！里！”
被彻底撕破伪装的斯克鲁人停止了徒劳的挣扎，覆盖在脸上的罗德五官如同融化的蜡油般褪去，露出一张布满褶皱的绿色面孔，眼睛里闪烁着怨毒和疯狂。
“罗德？” 它发出嘶哑扭曲的笑声，充满了嘲讽，“那个顽固的玩具兵？大概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腐烂吧！哈哈哈哈！”
它无视本土托尼几乎要喷火的双眼，目光在两个托尼身上扫过，带着一种扭曲的优越感：
“你们的星球，注定是我们的新摇篮！斯克鲁帝国永不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它的身体猛地一僵，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异声响，双眼瞬间失去神采，整个身体如同抽掉骨头的软泥瘫软，皮肤彻底变回墨绿色，再无一丝人类特征——它毫不犹豫地自裁了！
“NO——！” 本土托尼愤怒的咆哮几乎要掀翻实验室的屋顶，一拳砸在旁边的仪器上，火花四溅。
他在原地转圈，愤怒几乎吞噬理智。
“省点力气，老铁罐。” 穿越托尼的声音异常冷静，他走过去，看了看斯克鲁人的尸体，确认其彻底死亡。
“对着尸体咆哮解不了救罗德的急。”
他抬头，眼神锐利，“Friday，立刻通知所有人，紧急集合！最高级别威胁泄露！尤其是卡罗尔·丹弗斯——”
他特意加重了名字，目光转向愤怒得浑身发抖的本土托尼：
“斯克鲁人是她带到地球的麻烦。现在，捅出天大篓子，她必须到场！这事，她得负全责！”
穿越托尼的声音斩钉截铁，在死寂的实验室里回荡，斯克鲁人的尸体躺在地上，像一个巨大的、墨绿色的警告。
本土托尼喘着粗气，死死盯着那尸体，又看向穿越托尼，最终，眼中的狂暴怒火被理智取代。
“你说的没错，斯克鲁人既然会变成罗德，那就证明，他们已经蓄谋已久，而和他们接触最多的卡罗尔，一定要把这件事处理好！要不！”
本土托尼双眼中杀气在翻涌，“我不介意，再开启一场战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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