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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8章 僧侣(3)


朱瑞璋咽下嘴里的东西开口道:“我有个方法可以改变一下奏疏冗长,你要不要听?”,

老朱斜睨了他一眼: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,少他娘的打马虎眼!”

他这会儿心里有气呢,听到朱瑞璋的话更是没啥好心情,

“你看看你,又急!”

朱瑞璋见他心情也确实不太好,也不再和他拌嘴,

开口道:“这些人无非是想秀一下存在感,那你就下个圣旨,用皇权来定下奏书的格式铁律”

老朱闻言眼睛一亮:“对啊,咱怎么没想到呢,你继续说”

朱瑞璋笑了笑,有时候这就是当局者迷,

他继续道:“你就以提效便民、节省圣心为由,以圣旨形式强制推行既定格式,所上奏疏必须分为“贴黄加正文加结语”三部分,

贴黄限50字内,用黄纸单独书写,区别于正文白纸,开篇直接写核心摘要,无贴黄或超字的奏疏直接打回,并且追责主官玩忽职守。”

见到老朱点头,他继续开口:“正文限定字数,特殊军政大事可放宽,禁止用“之乎者也”堆砌辞藻。

你再设“奏书预审官”用来过滤冗余,增设“简牍官”3-5名,要求由文笔精、懂实务的低阶官员担任。

职责是收到奏书后先查格式,无贴黄、超字数的直接退回,无需上报,若正文有冗余,需用红笔圈出并批注,

然后退回原官修改,修改2次仍不达标者,报吏部记过,其他的你自己完善吧,我只想到这么多。”

朱瑞璋暂时也就能想到这么多,不过相信以老朱的智慧,完善这些内容就是小菜一碟。

老朱思考了一下才开口:“好,这事咱交给李善长,对了,你来找咱有啥事?”

不等朱瑞璋回答,他就自己开口了:“看你这急急忙忙的样,是不是应天府衙那案子,出了岔子?”

他虽在宫里,但应天府的事,他要是想知道,就没有能瞒过他的。

朱瑞璋收了笑意,才把宝林寺的案子一五一十说开——从刘德求子娶妾,到小妾跟和尚私通,再到知客僧说的“那些女眷”,

最后把搜出的胭脂绢帕、寺庙免税占田的事也兜底说了。

末了,他敲了敲案角:“哥,这可不是个案子。宝林寺在应天算不上有名的寺庙,但也不是没有名气,

它名下田产少说千亩,全免赋税;

这要是全国的寺庙都这么干,咱大明一年得少多少银子?

更别说这群和尚借着求子的由头,糟蹋百姓家眷,这要是传出去,民心都得散!”

老朱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。

他早年在皇觉寺待过,知道正经僧人是什么样,可也见过不少借出家之名逃避赋役、作奸犯科的败类。

“你说的这些,有实据?”

朱瑞璋目光落在老朱紧绷的侧脸上,沉声道:“实据正在查,但已有几分眉目。

李小歪此刻正盯着应天府衙,宝林寺的田产账簿、近两年求子女眷名单,今晚就能递到你案头。

之前简单搜寺时不仅找出了胭脂绢帕,还在禅房地砖下翻出了几本‘香客录’,

上面记着女眷姓名、住址,你说,哪有正经寺庙记这些?”

他俯身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,展开后递过去:“这是方才知客僧招供时,文吏录下的供词。你自己看看吧”

老朱伸手接过供词,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纸页,目光扫过那些刚干墨迹的字,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。

“这群秃驴,竟敢借佛名行苟且事!”他低声骂了一句,

“咱当年在皇觉寺,也见过不少腌臜事,但也没有像这般龌龊!”

朱瑞璋见他动了怒,反而放缓了语气:“哥,气归气,但咱得先把账算清楚。宝林寺在应天城郊不少良田,

这些地可是一分税都没交——这还只是应天城外的一座小寺,

要是全国的寺庙都这么干,咱大明一年要少多少赋税?”

“少多少?”朱元璋抬头看他,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,几分凝重。

“不好说,但绝不会少。”朱瑞璋走到窗边,望着外面渐暗的天色,

“这些寺庙的田产,有的是前朝留下的,有的是官绅捐赠的,还有的是强占百姓的,全免赋税。

就说应天周边,大小寺庙不下二十座,

每座哪怕只有五百亩田,加起来就是一万亩——这些田要是收税,够养多少兵,够赈多少灾?”

朱元璋没说话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茶水早已凉透:“你想怎么做?”

“先查透宝林寺的事。”

朱瑞璋转过身,语气笃定,“兰大人那边,让他把所有求子的女眷都找来问话,不管是官宦家的还是百姓家的,一个都别漏。

另外,派锦衣卫去宝林寺的田庄查账,看看这些年他们到底瞒了多少税,租子都花在了哪儿。

等这些实据都齐了,再定夺——不仅要治宝林寺的罪,还要借着这事儿,把全国寺庙的底都摸一遍。”

老朱点点头,手指在御案上敲了敲:“行,就按你说的办。锦衣卫那边,咱让毛骧亲自去,绝不会让那些秃驴蒙混过关。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不过,你得注意分寸,咱虽恨这些败类,但正经修行的僧人也不能一刀切。”

朱瑞璋听到“正经修行的僧人”几个字,嘴角几不可察地撇了撇,

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不喜:“哥,不是我对和尚有偏见,

这些年我见的和尚多了——要么是躲懒怕干活剃了头,要么是贪财好色借佛皮遮羞,

真能守清规的,百个里未必有一个。

就说宝林寺这群,表面上敲着木鱼念‘色即是空’,背地里干的都是龌龊事,这种东西留着就是祸根!

这个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啊。”

老朱抬眼瞅着他,不知道他这股子厌恶从哪儿来的,但也没有追问,

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,

老朱指节在御案上敲了敲:“咱不知道,也不问你心里的坎,但治国不能全凭气性。

要是把所有和尚都一棍子打死,那些真心出家、守着寺庙给百姓祈福的,岂不是寒了心?

再说,民间信佛的人多,闹得太僵,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借题发挥。”

“借题发挥?”朱瑞璋往前走了两步,声音都拔高了些,

“哥,咱现在查的是他们占田逃税、糟蹋民女!这些事要是捂下去,才会让百姓寒心!

你忘了当年皇觉寺那些和尚,是怎么把你赶出去化缘的?

忘了他们私藏粮食,看着百姓饿死不管的?这群人根本不是出家人,就是披着僧衣的蛀虫!”

这话戳中了老朱的痛处,当年皇觉寺的记忆翻涌上来。

饥荒时,方丈把寺里的粮食锁起来,却让其他小和尚出去乞讨,回来晚了还得挨鞭子。

那些日子,他见过太多借出家之名逃避赋役的人,也知道朱瑞璋说的是实情。

但他终究是皇帝,不能像朱瑞璋那样全凭好恶行事。

“咱没忘。”老朱的声音沉了些,

“但咱现在是大明的皇帝,不是当年那个在皇觉寺挨冻的小和尚了,做事得顾着全局。

宝林寺的和尚该杀该罚,咱绝不手软,但不能让这事牵连到正经寺庙。

你得想个法子,既能把蛀虫揪出来,又不让百姓觉得咱在跟整个佛门作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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