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04章 倚老卖老
带秦风去的办公室是一间新收拾出来的办公室，家具和办公用品都是崭新的，墙面新粉刷过，地面也处理过，总之感觉一切都是新的，之前没有人用过。办公室面积很大，十分敞亮，有独立卫生间和休息室，落地窗正对着楼下的小花园，花园里还有个池塘，沉思的时候可以站在这里静静思考。
“秦厅长，这间办公室你还满意吗？不满意可以给您更换，这栋楼内还有几间空办公室。”杨林小心翼翼观察着秦风的表情和反应，从他的神色里做判断。
秦风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挺好的，跟我在南华公安局的办公室差不多。就是，这里怎么是全新的？魏厅长以前的办公室呢，我倒希望能用他留下的东西，把这里的传承续下去。”
“啊，你不满意啊。只是，魏厅长调到省政府高升后，他的办公室被甘副厅长征用了，现在他在里面办公。”杨林满脸为难。
带秦风去的办公室是一间新收拾出来的办公室，家具和办公用品都是崭新的，墙面新粉刷过，地面也处理过，总之感觉一切都是新的，之前没有人用过。办公室面积很大，十分敞亮，有独立卫生间和休息室，落地窗正对着楼下的小花园，花园里还有个池塘，沉思的时候可以站在这里静静思考。
“秦厅长，这间办公室你还满意吗？不满意可以给您更换，这栋楼内还有几间空办公室。”杨林小心翼翼观察着唐亮的表情和反应，从他的神色里做判断。
秦风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挺好的，跟我在南华公安局的办公室差不多。就是，这里怎么是全新的？魏厅长以前的办公室呢，我倒希望能用他留下的东西，把这里的传承续下去。”
“啊，你不满意啊。只是，魏厅长调到省政府高升后，他的办公室被甘副厅长征用了，现在他在里面办公。”杨林满脸为难。
真是奇了怪了，正职前脚赶走，代理的副手就占据了他以前的办公室，省委又没有明确文件任命他接替职务，他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搬到象征着一号人物的办公室里去办公呢？这令人有些匪夷所思，也许甘谷惦记这个职务已经很多年了，这得多么迫不及待啊。
听了这番话，林燮嘴角露出一抹冷笑，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。他预料到，秦风以后在国安厅也不会顺风顺水，这位副职怕是不怎么配合他工作，而且还不断找茬。
对甘谷秦风谈不上认识，但是知道他是除了魏国权之外国安厅资历最老的了，仗着老资格，没有人好意思说他，堂而皇之就这么搬进去，都不怕人笑话！
即便是心里不悦，秦风也不好说什么，甘谷大概就是拿准了这种心理，所以才有恃无恐。不过如此看来，这位老资格，年轻快到头的甘副厅长今天没下来接人，不光是因为低调，而是摆谱，不欢迎。
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，像所有久居人下的副手一样，甘谷也渴望转正，起码临退休前过把瘾，退下去享受的待遇也是不一样的。
“既然这样，那算了，就这间办公室吧，我这个人不是那么讲究。这间办公室也蛮不错，可以看到花园和池塘，适合静思。”秦风打圆场，不想一来就跟甘谷闹得不愉快。
杨林是干行政出身，人很圆滑，松了口气说道：“既然这样，那你们几位先坐，我给各位泡杯茶谈工作，然后就去请甘副厅长过来。”
秦风邀请林燮和颜回毕露三人 坐下，杨林手脚麻利烧了一壶水，泡好三杯茶给三人，然后自己就匆匆忙忙去请甘谷了。
这人架子可真够大的，正职到任了，他一个副职仗着资格老，端着架子不肯自己主动过来，还要人去请，简直是荒唐！
可是现在还真没有人好说他什么，一来林燮级别不够，在省委又不受重视，二来秦风不太好刚来就跟他干仗，三来他马上也快退了，跟他计较这些没有意思，所以都只能隐忍不发。
“秦厅长，当初我们第一次见到你，就力邀你加入我们的队伍。可是你不愿意，被你一口回绝了。没想到兜兜转转的，你还是来到了我们这里工作，而且还当上了一把手，成了我俩的顶头上司，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啊。”颜回开玩笑，拿出烟盒来，递给每个人一颗烟，四个老烟枪开始吞云吐雾。
毕露也附议道：“就是，都说人的命，天注定，这回看来是没错了。”
“你们两个跟招魂的黑白无常一样，我能不来嘛，要不是你们，我好好的公安局长不干，来跟你们做无名氏，亏大了我。”秦风笑骂。
正说着，杨树林头前带路领着一个头发染得乌黑，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老头进来了。老头手里还端着一个透明的钢化杯子，杯里泡着枸杞茶，神态有些倨傲，面无表情看了四个人一眼。
“林部长，秦厅长，这位就是我们甘副厅长，老资格。甘副厅长，这位就是新到任的厅长秦风同志，你们以前没见过面。这次正式认识一下，以后要在一起共事了，大家需要互相熟悉熟悉。”
杨林满脸堆笑介绍道，其实他本人都觉得挺尴尬的，娘的这算什么事呀。这位甘副厅长，除了年龄大，资历老，本事不大，架子和脾气不小，真的应该退休回家享清福了。
甘谷上下打量秦风两眼，仍然板着脸，面无表情地反问道：“你就是新来的厅长？这么年轻，嘴上没毛办事不牢，省里怎么会给我们厅安排一个毛头小伙子来当一把手，欠考虑。你叫秦风对吧，我问你，干过这一行吗？”
“干过，但是时间不算长，资历肯定没您老。你是老前辈，以后我还要向你多请教。”秦风心里来火，但却不得不把怒意压住，这个老顽固看起来属于那种冥顽不化的老古董，思想早就僵化了，难怪一直熬了一辈子都在副职上徘徊。
好话总是顺耳的，甘谷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，点点头像是教训下级一样说道：“有自知之明就好，年轻人谦虚点有好处，我们的工作关系到国家安全，容不得马虎。你是正职，我是副职，以后我会配合你工作，有什么需要请教的你尽管说，能教你的我一定教。哎，我老了，不招人待见了，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。”
林燮实在是听不下去了，他想不到这个地方人际关系居然这么复杂，马上提醒道：“甘副厅长，我今天是特意代表省委组织部来送秦厅长上任的，你们厅里是不是需要准备个简短的仪式，让秦厅长和各部门主要负责人见见面，开个小型座谈会。”
“哦，座谈会啊，我们的工作性质跟公安不太一样，现在好几个部门负责人都外出公干，不在家里，座谈会怕是很难凑齐人。认识人容易，工作接触机会多了，自然就认识了，找机会我来安排座谈会。”甘谷不咸不淡地顶了回来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枸杞茶，想了想说道：“秦厅长今天第一天来上任，又是林部长亲自送来的，中午我们在家的这些人一起吃个便饭，就算是接风宴了。”
林燮火大：“便饭我就不吃了，省委还有工作，人我已经送到了，不便久留，先告辞了。”
撂下这句话，林燮就往外走，任凭秦风和毕露颜回挽留，都不想在这里停留了。这是啥地方嘛，从来就没遇到这种事，难怪部长要让他来送人，原来他们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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