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8顾一宁:你长这么顶,让我怎么淡定?
贺枭提起野鸡,拿着火把,快速走出山洞,去山泉边处理野鸡。
顾一宁咬着桑葚,久久才压下急速跳动的心脏。
时间不早了,野鸡肉又劲道,煮就需要很长时间,贺枭怕顾一宁饿。
他粗暴的拔掉野鸡毛留着备用。
而后直接用匕首把鸡皮剐掉不要,碎毛太多,不好处理。
若是处理不干净,吃着口感不好。
他尽量把鸡肉切小块,过一遍水,去掉血水。
而后他在鹅卵石上煎了一些鸡油,把肉炒香。
炒香后的鸡肉放进热水里开始炖煮。
如今竹筒够用,他直接炖了四竹筒鸡汤,鸡汤里加入板栗和山参。
整个山洞都弥漫着浓郁的鸡汤香。
剩下的半只鸡,则是挂在了篝火上熏着。
而后,贺枭开始着手处理那条蛇。
去除毒腺,蛇皮、内脏、血污,切成小段后,反复用水冲洗。
冲洗干净的蛇肉,用加了野姜的水煮一下去腥去血水。
接着再用鸡油煎一煎,煎至两面金黄。
煎好的蛇肉,一半加进鸡汤里面,一起炖,就是经典的龙凤汤。
一半蛇肉留着煎着吃。
除此外,他还弄了一个野葱炒鸡杂,一个野葱炒鸟蛋。
至于剩下的两个鸟蛋留着明天早上吃。
即便生活条件简陋,可该有的仪式感还是不能少。
贺枭学着顾一宁,把煎得两面焦黄的蛇肉摆盘,放在他重新制作的石桌上。
炒得黄灿灿的鸟蛋,用绿色的树叶盛放着,里面点缀着翠绿色的野葱。
石桌上还摆放着羽毛装饰。
顾一宁把洗干净的野鸡羽毛,还有之前的大鸟羽毛,一起插在竹筒里。
野鸡的羽毛颜色鲜艳漂亮,那大鸟的羽毛则是洁白无瑕,放一起,倒是十分好看。
贺枭给顾一宁弄了一点鸡汤,他则是喝剩下的竹沥水。
顾一宁提议碰一个。
竹筒相撞,两人相视一笑。
顾一宁笑着说:“感谢森林的馈赠。”
贺枭自然是跟随,“感谢森林的馈赠。”
喝下一口森林的馈赠,唇齿留香。
顾一宁再次举起竹筒,“辛苦枭哥。”
贺枭问:“那我可以要奖励吗?”
“可以啊,想要什么?”
“睡觉的时候,我可以要晚安吻吗?”
顾一宁不由想到了之前那个激烈缠绵的吻。
“你确定你亲完还能睡得着?”
贺枭想了想,觉得自己可以控制,点头:“我可以。”
顾一宁撑着下颚,颇为难的看着他,“但我好像不太可以。”
贺枭:“?”
顾一宁眉眼一弯,笑起来,“我也是正常人好吧,正常人有生理需求,不是很正常的?再说,你长这么顶,让我怎么淡定?”
贺枭明显愣了,没想到顾一宁会这么大方坦荡。
大方承认对他有欲望。
那就是说,她很喜欢他!!
这一发现让贺枭激动不已,热血沸腾,就跟十几岁,打了鸡血的毛头小伙子一样。
他喉结滚了又滚,努力压制着翻涌的躁动,“阿宁,要不,我们还是先吃饭,待会儿再来讨论这个。”
顾一宁认同的点头。
两人都饿了,即便是缺盐少味,依旧吃得欢快。
那鸟蛋用的是鸡油煎的,加上翠绿的野葱,一口下去口齿生香。
炒鸡杂加了野姜,虽然没有泡姜泡辣椒炒的好吃,但在这种环境下,已是顶级美味。
煎得两面焦黄的蛇肉,肉香扑鼻。
等两人吃完这些,再喝点奶白浓郁的龙凤汤,吃点软绵甜糯的板栗。
生活美滋滋。
太幸福了!
相比他们这里的幸福生活,池昱秦宴他们可就惨兮兮的。
他们需要在森林里重新判断方向,找路,赶路,然后又是确认方向,找路,赶路。
周而复始,没完没了。
而休息的时候,也只能吃军用罐头或者吃军用压缩饼干。
池昱咬着饼干,看着眼前上涨的河流道:“我们做木筏走水路,能节约至少一天时间。”
秦宴道:“水里怕是不安全。”
原始丛林里的河流,看上去并不如表面那么风平浪静。
食人鱼,鳄鱼,或者其他野生鱼类,多不胜数。
“快!”
秦宴思索半响点头,“行,那就走水路。”
秦宴命人砍树。
他们工具齐全,没一会儿就砍好了需要的木头。
木头并列用绳子加上藤条绑定,同时又用钉子订好,确保牢实不散架。
接着他们在做好的木架上又铺了一层木头。
他们做的是双层木筏。
木筏四周都挂着太阳能灯,把河道前后照得亮堂堂的。
一行十来人,大家轮流躺在木筏上休息,这样还不耽误赶路。
……
五日后的清晨,晨曦落在林间。
洗完脸,贺枭摸着自己脸上的胡渣说道:“阿宁,帮我刮个胡子吧,都快成野人了。”
“先声明,我没经验哦。”
贺枭脑子转的快,瞬间就从那句话里,提炼出了自己喜欢的信息。
“我是第一个啊,”他笑着把匕首塞给顾一宁,“以后我的胡子都你给我刮好不好?”
“你还没过实习期呢。”
顾一宁说话间,在他的嘴角边抹上了皂角液。
皂角液是他们做了新竹筒后重新煮的。
皂角液也是被他们玩出了新花样,开发出了多种用途。
如今则是临时替代剃须膏用。
贺枭垂着含笑的眸子看着顾一宁,“那我继续努力,争取早日转正。”
顾一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“好啊。”
她的指尖轻轻揉搓着,起了小泡泡后,用匕首小心翼翼的帮他刮了起来。
顾一宁怕伤到贺枭,所以刮得很慢。
等刮完胡须,太阳已经高照。
贺枭重新洗完脸,面向顾一宁,“看看,干净没有?”
顾一宁点头。
下一秒,她就被一只大手揽了过去。
她撞在了贺枭身上。
这几天两人在山洞同吃同住同睡,每天早安吻,午安吻,晚安吻。
还有各种奖励吻,各种安慰吻……
顾一宁早就习惯贺枭的亲密。
她含笑看着他,“干什么?”
“给你谢礼。”说着,贺枭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,轻轻吮吸。
顾一宁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搂住了贺枭的脖颈。
两人在山洞外接起了吻。
池昱,秦宴他们赶到的时候,恰好看到眼前一幕。
池昱的呼吸一滞,心脏猛地抽痛起来,整个人变得失落低沉。
他输了。
他又输了。
因为两家政治立场相对的原因,他从小就和贺枭比。
比身高,比成绩,比一切。
以前考试,比赛输给贺枭,他认为那是人生路上的磨刀石,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优秀。
还会有新的考试,新的比赛,他总有机会能赢。
可这次不一样。
没有重来的机会。
一旁的秦宴则是阴沉着脸,周身充斥着阴郁森冷的气息。
顾一宁是他看上的女人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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