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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传 49 金蝉脱壳假身死 雨夜临盆得明珠


在很多年内,杨端大约都以为她死了,并为此惋惜。

说起来她是怎么活下来的,辛夷嘿嘿一笑,当年她跑出来之后,十个男宠只留了李羡鱼一个贴身侍奉,给了他们一些钱,在不同行业遣散了他们做眼线。

原来当夜,辛夷乘车而中途放弃,她与妹妹换了家常衣裳。

“流水都转移干净了吗?”辛夷说,“东西都带齐备了?”

“我办事,您放心吧姥儿。”李羡鱼不放心,“姥儿,我来开吧。”

“我亲自来。”辛夷斩钉截铁,“你去开那辆普通的,断后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等会儿。”

“姥儿怎么了?”李羡鱼跑回来。

“不知道,查查车先。”辛夷说,她莫名心慌。李羡鱼在那辆普通的车底盘下发现了炸药,不仅是这一辆,剩下几辆也一样,刚刚他已经走到车边,如果不是辛夷喊住了他,后果不堪设想。

“是计时感应的。”几人退后,李羡鱼推测,只有关上车门,拧钥匙打火才会触发爆炸,李羡鱼用遥控玩具警车和鱼线外加橡皮筋做了个简易装置,通过车窗拉动鱼线,触发爆炸,整个车都被掀了起来,气浪直至数米开外,车上的人是肯定活不了的。

李羡鱼这条小鱼险些被大姥炸成小鱼干。

“去开咱们私库里那辆没登记的,小心点,走密道。”辛夷说。

“停---”行至人迹罕至,转弯处辛夷一脚急刹,好险停在悬崖前不到半米,整个人差点没栽过去。

雨后路滑,可她也没开多快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“这车有问题,不能再开了。”

“姐姐,这是怎么回事?”辛萦紧张的说。

“有人想叫咱们死。”辛夷靠在驾驶位慢慢平息,顺手点了一根,“好惊我的胎。”

她叼着烟招呼辛萦下来。李羡鱼打着手电检查了一番,得出结论:“姥儿,刹车线有问题,叫人磨过。”

还好,另一辆车是正常的。

“什么味儿?”辛萦嗅了嗅,“是汽油,漏了?”

“油管被人戳了。”李羡鱼查看了一下,眼睛都瞪圆了:“姥儿你刚还在车里点烟。”

辛夷露出一种意料之中的笑容:“哈哈,妙啊,妙。知道了,正好前面设卡,也走不成了,既然她们这么想叫咱死,咱们就成全她。”

“姥儿,咱们好不容易才出来,真要死啊。”李羡鱼还在懵圈,“呜呜呜,姥儿我不离开你。”

辛夷戳了他一脑门子:“金蝉脱壳会不会。”

然后她们将计就计,火力交锋激烈,尸横遍野,她们摸黑趁乱拖了山路上两个身形相似的姐妹尸首换了衣服放进去,浇了汽油,最后点火并把车推下悬崖去。点火之前,辛夷说了句:“等等。”将戒指取下,想了想,放入那人手中。

“这,能骗得过去吗?”辛萦有些担心。

“废话,除了咱们几个贴身的人,警察又不知道我有孕。”辛夷说,随后便将火机丢了进去,姐妹俩看着车点起来才离开。

“我知道一条小野路。”李羡鱼说,“就是需要走一段,姥儿,您没动胎气吧。”

“什么时候了,废什么话,走就是了。”辛夷说。“我来开吧。”辛璧影说。

“姐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是条子的?”辛璧影说。

“第一眼就知道。”辛夷说,“没谈过条子还没见过警察。”辛璧影问她是不是真的对吕途动了心。

“谁对条子动心谁是傻子,哈哈,我骗起人来连自己都哭,再狡猾的猎手,也抓不住我小狐狸啊。”辛璧卿哈哈大笑,“依着大姥的性子,是不会放过他的,打中平安扣的话肯定会碎,这家伙,这下还不得哄的让他对我愧疚二十年。”

“平安扣,哎呀不行不行,要是正好打中了孔或是没打胸口,打中他的头可怎么办呢?”李羡鱼忧心忡忡地说。

“打中了孔没挡住说明他大限已到,命里该绝,自有天收呗,”辛夷毫无愧疚感,“死了还管他怎么想,不听话的男人杀掉就行。”

辛萦开了一路,三人终于来到西郊宅子。辛夷吩咐李羡鱼回去看看,她经过跋涉,已经动了胎气。几个男宠围作一团,肉眼可见的慌乱。其中一个名叫林慕渊的男孩,和李羡鱼一样是家生子,只不过有点文气,不爱争宠,说话温温柔柔,学的是医,之前家主给的药有问题就是他发现的。

“姥儿,您要生了?”

“姥儿,还没到时候啊。”

“姥儿,能行吗这?”

“呜呜呜,我好紧张。”

“生,我说能就能。”辛夷喘着粗气,攥住辛萦的手,“九个月了,可以了,林慕渊。”

“在,妻主。”

“上。”辛夷说。

“之前教给大家的,育儿知识,不,接生知识,都,都记住了吗?”林慕渊说。

“记住了。”大家异口同声。在林慕渊的帮助下,辛萦在雨夜为姐姐接生,黎明时分,辛夷在宅子里生下了一个女孩。

“女孩儿,是一个女孩儿。”辛夷说,“太好了,我辛氏有后了,姐姐,你看到了吗?一个继承我们意志的女孩。”

这个孩子跟着她在腹中经受了太多波折,身体十分瘦弱,只有两个大眼睛是澄澈明亮的。因为这天是九月初七,所以辛夷给她取名为七七,若是随父姓吕,便叫吕尔玉。辛夷扶住额头,她已经想不起来那个男人长什么样,叫什么了。

清晨,李羡鱼终于把那些东西交到辛夷手里,说明了一切。

“我就知道她不会和我一起走。她是何等骄傲尊贵的一个人,宁死不降,宁折不弯的,从容赴死,死得其所,好啊。”辛夷看着李羡鱼空无一人的身后,心下了然,摇头轻叹,收起那封信,流下一行泪,信纸转眼化作漫天纸钱,辛夷的声音坚定从容,“姐姐,一路走好---”

她第一次知道,姐姐的药瘾这些年并没有完全戒除,甚至严格意义上那并不算特别厉害的毒品,只是使用受到管制,用于戒断和改善毒瘾,她却丝毫没有表露,可以想见姐姐忍受了怎样的痛楚。她把璧凝的眼睛放在书柜上,瓶子被她保存得很好,还根据姐姐的虹膜制作了专属的圆形镇尺和钥匙扣。其实,辛夷未必不能保全姐姐,可辛璧凝是个有原则的人,一个字就是‘傲’,带着长女与生俱来的傲气和威严,温和与仁慈,绝不低头,屈居人下。在璧凝心里,与其东躲西藏的苟活着,倒不如一死了之来得体面从容。手串辛夷没戴,至于核桃,辛夷叫李羡鱼收了起来。

李羡鱼叹了口气,把核桃放进锦盒里。他没再梦到过张氏,李羡鱼有些失落,但,这也许正说明,张氏已经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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