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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传 23 双入院戏耍李羡鱼 共抬棺探讨辛璧凝


辛夷戴着口罩,左手刀右手叉,笑眯眯地说:“别怕,姥子岂是那等趁人之危的小人,没嘎你腰子,只是做个小手术。”

“干什么呢,辛夷。”大姥问她,“病又好了?都是你闹得,别折腾人家小鱼。”

“啊,没什么,这不是医生说他病了,小鱼害怕,我们正在假装做手术呢。”辛夷咧嘴一笑。李羡鱼做了个小手术割掉阑尾,闷闷不乐,大姥和李有道给他买了些好吃的,辛夷陪着他打了几天吊瓶才好。

小时候,辛夷和李羡鱼玩的最多的游戏就是,拜堂成亲,每次都是辛夷娶他,李羡鱼嫁。

而辛芷和无云玩的最多的却是抬棺起灵,辛芷五岁时突然意识到了每个人都要死,人生苦短,二人常常探讨生命的意义,辛芷愈发感到悲伤,无云拗不过她,每次都是辛芷装死,无云假装为她送葬,不过要趁大姥不在家的时候。

十一岁,辛夷拉着李羡鱼跑到猎场去,她们在树林里玩,突然辛夷远远看到了一只漫步的熊。“哎,你看那是啥?耳朵毛茸茸的,长得怪可爱的。”

“好像是熊,小姐,是熊。”李羡鱼说,“哇,站起来了。”

辛夷非但不害怕,还躲在树丛里看,小声跟他说:“哎,你说我能不能一铁锹把这熊铲飞,然后跳起来把它拍死?”

“小姐,这可是熊啊,你觉得呢?”

“我觉得我可以。”辛夷说。

“小姐,你也太自信了,咱跑吧。”李羡鱼哆哆嗦嗦小声说,目测她们离熊只有五六十米距离。

“怕啥,”辛夷说,“武松都能打虎,我为啥不能打熊。”

“走走走啊。”李羡鱼小心地拉着辛夷往后退,慢慢离开,他可不想惊动熊。她们慢慢退到离熊百米左右的距离。

“熊能上树不小姐?”李羡鱼说。“咱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?”

“等啥了,跑吧。”辛夷说,“你咋不跑。”

“你说人能跑过熊不?”李羡鱼说,“我琢磨着好像遇见熊不能跑。”

“我数三二一,”辛夷说,“咱俩一块迈左脚。”突然辛夷被石头绊了一下,石头发出了声响,熊立即警觉起来,四处观察。

“现在可以跑了,小姐。”李羡鱼拉着辛夷就跑,那熊四脚并用追了过来,二人连滚带爬齐声发出了尖叫。

千钧一发之际,只听一声枪响,她们听到了一声野兽的嘶吼。辛夷睁眼一瞧,那只熊胸口中弹,倒下了。原来是无云及时出现。无云又补了一猎枪,那只畜生才死了。

“小姐,”李羡鱼叫了她一声,“你能不能先下来?”

辛夷这才发现,自己蹦到了李羡鱼怀里。

她连忙从李羡鱼身上跳下来,搡了李羡鱼一拳,李羡鱼被她威胁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,太有损小姐智勇双全的光辉形象了。

“小姐,您没事吧。”无云说。

“谢谢无云姐姐。”辛夷说,“你怎么在这?”

“小姐正在练枪。”无云说。这只熊被剥了皮,挂在大姥的书房。

这一年,张氏十八九岁,院里丢了钱,张氏被冤枉,丈爹不由分说就打了他,他抬头,却看到璧凝眼里是有心无力的疲惫,刚说了一句爹,就被勒令住口。随着痛感的加剧,意识开始迷离,动作变得迟缓,他很快就喊不出冤枉了。“爹,”打到一半,迷迷糊糊中,他听见了小姐的声音,他分不出是谁,但仍希望是大小姐,“你要把人打死啊。”

辛夷一把夺下两指粗的棍子,往膝头上一顶,咔嚓一声硬生生折断了,她把折断的木头往地上狠狠一扔,发出一声巨响。

“反了天了,怎么跟爹说话呢。”虽然是亲生的,他还真有点生气了。

“老封建,草菅人命就是不行。”辛夷把头一扬,妈是最喜欢她的,“走,去找大姥评理。”就要来拽他。

“大姥忙着呢,放开,放开。”接收到眼神信号的辛璧凝立刻站起来:“够了,辛夷,你这么帮着他说话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童养夫呢。”

“哟,”辛夷使劲一甩,老爹差点摔了一跤,自有人去扶,盯住了她,上下打量,“姐,你作为他未来的妻主,却这样袖手旁观,对他的求助视若无睹,还有你们这是擅用私刑,屈打成招。”辛璧凝愤怒的目光和她碰撞,几乎要将她点燃,最终却只归于火花和灰烬,从唇缝吐出四个字:“你管不着。”

辛璧卿则肆无忌惮地回了她一个微笑:“姐姐还是替自己考量考量,毕竟你再费心替人说话,只怕也抵不过母亲一句话,别舍本逐末,也不怕打了眼。”

辛璧凝的脸色一白,转身离开。张氏感觉到他被人拎了起来,加剧的疼痛令他呜咽一声,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。

张氏病了,醒来辛夷正拿勺子叮叮当当撬他的嘴,试图给他喂药,嘴皮子都快顶破了。李羡鱼说:“知道不是你偷的钱了,说一宿了,大姥不会卖你去矿上的。”张氏沉默了一会,问钱找到了吗?辛夷说钱在床脚底下压着。张氏微微松了一口气,直掉泪,低声道谢,养了几天伤就搬回了柴房。

他不知道,辛夷把他弄回去之后,并没有就此罢休。

“来人,把爹爹抬出去。”辛夷气势汹汹往中堂一站,拍手。“啊不是,什么,你们要干什么?我不出去。”小脚老爹正在喝茶,被她身后四个同样魁梧的侍从抬着圈椅就往外走。

“哎没事,您请先到别处园子里坐坐去,孩儿孝敬您来了,”辛夷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,大手一挥,“璧影,陪着散散心,啊。”

“好嘞姐。”璧影一笑,跟着就跑出去了。

“李羡鱼,”辛夷打量了一下堂屋,抬手一招,“打扫卫生。”

“是。”李羡鱼带着六个侍从,从下午翻到天黑,把老宅从内到外翻了个底儿掉,又把所有东西放归原位,终于是还了张氏一个清白。

“小姐,找着了。”李羡鱼说。

“爹爹,就把您那手串也给我吗。”

“哎呀,这可是雷击枣木的,不行不行。”

“给我吧,爹爹,你最好了。”辛璧影使劲摇晃他的胳膊,眨了眨眼睛,“拿来吧,谢谢爹。”

她蹦蹦跳跳跑到姐姐身后。

“就知道欺负我。”老爹被扶着走进屋里,还嚷着要给大姥告状。辛夷扫了一眼,见老爹珊瑚戒面、玉扳指的,配饰穿戴齐全出去,这会手上什么都不剩,连绿松石手串也被小女儿捋了去,就忍不住想笑。“大姥忙着呢,过门这么长时间了,您也懂点事儿,”辛夷说,“看看,连梁上燕子窝里的蛋都给李羡鱼掏出来擦干净了,哦对了,我们‘顺便’在您老人家的房间里找到了钱,正正好好二百是您丢的吗,不是我可拿走了。”

“哎,”老爹惊呼一声,忙堆起微笑,“是我丢的,有话好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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