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吧达 > 新婚夜和夫君互相下毒,看谁更狠 > 023:哈?瞿无疑他不行?!

023:哈?瞿无疑他不行?!


这问题,还真把云织问住了。

她肯定是不喜瞿无疑的,最多是感激他帮自己,觉得他人不错。

毕竟帮了她,还不要那十万两,就算他对她的态度让她不快,但她怎么都得承认他人不错。

昧着良心也得承认,何况这也不是昧着良心。

但婆婆问这种话,她能说实话,直言不喜么?

云织低着头,一副不大好意思的样子,嗫喏着低声道:“世子人很好,儿媳也是心生向往的。”

瞿夫人瞧着她,淡笑道:“但你不是心悦他,只是对他心怀感激?”

云织有些窘迫,手指都扭在一起了,“母亲,儿媳……不知道怎样是心悦一个人,但确实对世子很感激,毕竟若非世子,儿媳也要不回失去的嫁妆,甚至……没法留在瞿家。”

瞿夫人叹了口气,“感激也好了,只要你觉得他人好,认可他的品性,日后多处着,总也会心悦的。”

她这儿子,不是她自夸,虽然脾气怪了些,但模样长得好啊,在这京城里,找不到几个比他生得好的男子了,

加上世家侯府出身的身份和皇帝的喜爱,是极为招女子喜欢的,想嫁给他的女子不知凡几。

只是,这种皮相和身份地位招来的喜欢,终究太过虚于表面,鲜有真心。

就如同许朝歌,当年也是如此惦记上了瞿无疑,就央着家里找上东宫,东宫又让宫里的皇后淑妃百般撮合,促成婚事。

可这种喜欢,终究不堪一击。

如今,云织嫁给瞿无疑也有多日了,若是看重皮相和心怀虚荣的,必能说出喜欢来,说了也并不奇怪,可她没有,可见不是个内心虚浮的。

能从认可瞿无疑这个人开始对他有好感,日久生情,才是最可贵的真心。

云织道:“儿媳尽量多去和世子相处,好好培养感情的,只是既为夫妻,儿媳心悦世子也是不够的,总也要世子也心悦儿媳才算完满,”

她小心询问:“也不知道世子会喜欢怎样的女子,就怕世子不喜欢儿媳这样的,不知母亲可能指点一二?”

她想拿下瞿无疑,自己瞎折腾不免事倍功半,甚至可能白忙活,就跟昨日的汤一样。

她想尽量投其所好的,知子莫若母,逮着机会自然得问问。

然而,是她想多了。

问及这个,瞿夫人就惭愧了,“这就难说了,那孩子心思深,一向也不近女色,又不爱同父母说心里话,便是身为他的母亲,我也摸不透他会喜欢怎样的女子。”

云织沉默了一下,又好奇道:“那世子以前的未婚妻呢?听闻世子在与我继姐定亲前,有过一个未婚妻,只是红颜薄命没了,世子可心悦?”

瞿夫人想到那姑娘,叹气道:“那是陛下赐婚的,同安长公主的女儿容华县主,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,他也不见多喜欢,只是礼数周全罢了。”

要不是对儿媳说实话不好,她都有点不吐不快。

其实她一直都怀疑,她儿子不好女色,好男色。

不然就算一直耽搁了婚事,哪能一个侍妾通房都不要的?

旁人家儿郎,十几岁就房里有人了,她儿子,十四五岁就进了军营打滚,过了四年立功回京,身边也没见出现过女色,连皇帝赐婚的女子,貌美如花知书达理,还是县主,他也没半分心动。

云织又是一默,然后又问:“那世子以前应当是有通房丫鬟的吧,不知是什么样的?”

说以前,是因为她进门这些时日,没见瞿无疑身边有这类人在。

瞿夫人叹气更重:“你想错了,也不曾有过。”

没有过?

那不能她嫁的这位,没有过女人吧?

据她所知,这种大家族的男子,十几岁时身边都有人了的,有些会留着成婚后抬为妾室,有的会婚前处理掉。

瞿无疑这身段这模样这身份地位,身边竟然没有过女人?

不对劲。

不正常!

莫非他不行?

云织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。

因为身体有问题,所以一直不近女色,身边没女人。

上一个未婚妻怎么样她不知道,但她知道,瞿无疑对许朝歌挺冷淡的。

原本本朝惯例,女子及笄后寻觅婚事,定亲待嫁,十六岁成婚,许朝歌大半年前就满十六岁了,早该成婚了,也一直想成婚,瞿无疑却一直拖延,直到这次他出事。

或许他本就不想娶许朝歌,不只是因为不喜欢,更可能因为他有问题。

所以这次冲喜替嫁,他选了她,也不一定全是因为恼许家和许朝歌,更可能是因为,若他有问题,她比许朝歌好拿捏。

还有一点,当年定亲的时候,他已经二十,许朝歌才不到十四岁,虽然东宫和皇后淑妃撮合,但这桩婚事不算匹配,年岁相隔有点大,他可以拒绝的,有皇帝宠爱,没人能逼他。

可他那个年岁,总是要娶妻的,本就是许朝歌也得是别人,不然不正常,他应下和许朝歌的婚事,却可以因为许朝歌的年岁,拖个三年。

若是如此,那他那个死去的未婚妻……

县主啊,那可比许朝歌更不好拿捏,知道了还得了?

所以她死了,死在婚前。

云织呼吸一滞,感觉自己好像窥破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,人都僵住了。

若真是如此,她呢?

瞿夫人正要与她说话,却见她绷着身子脸色泛白,忙起身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脸色突然变得不好,可是身子不适?”

说着,还伸手去抚了抚云织的额头,却发现云织额头冰凉。

云织赶忙回神,下意识后退一步,勉强压着心绪道:“母亲莫要担心,儿媳没事。”

瞿夫人却伸手去,又拉着她的手,感受到她手上和额头一样冰凉,瞿夫人奇怪道:“你这不仅脸色不好,还身子发冷啊,好端端的说着话,怎的突然如此?”

云织怎么说?

她吓的!

巧得很,就在这时,府医来了。

瞿夫人赶紧让府医给她把脉看诊,烫伤的泡过后再说。

府医诊脉检查后,回话道:“世子夫人神思不宁心绪不安,像是受了惊吓。”

瞿夫人:“……”

她莫名看着云织,“你好好地跟我说着话,怎会受到惊吓?我的话很吓人?”

云织忙胡扯道:“母亲,不是,儿媳只是昨晚做了噩梦,刚才说着话呢,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梦,吓着了。”

瞿夫人蹙眉道:“什么梦?你这丫头也不是个胆小的,什么噩梦能把你吓成这样,如今想来都这般受惊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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