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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鬼兄011】 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吧,永远不分开


这里充斥着呼吸声。

这提醒着他们,这里不仅是他们的家,正在卧室里熟睡的两个人,随时会出来,撞见他们在做人神共愤的事情。

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蛋糕奶油味,以及一种更深层、更原始的,属于情动和禁忌的气息。

林晦的吻不再是暴雨,而是变成了绵密而灼热的细流,从她的唇瓣蔓延至脖颈、锁骨,留下湿润的痕迹和细微的、宣告占有的刺痛。

她仰着头,手指深深陷入他衬衫的布料,将那挺括的面料攥得不成样子。

他不再是那个温和的人,而她,是他觊觎已久、终于得手的猎物。

“你是我的了……”  他喘息着,将这句低语烙在她的皮肤上,“终于……完完全全属于我。”

她只是揽住他的颈脖,轻声道:  “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是属于你的。”

妹妹生来就是哥哥的妻子。

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顿,灼热的吻又要压下来,她却用指尖轻轻抵住了他的唇,  “哥哥……”

她的声音很轻,几乎被不远处卧室里传来的模糊翻身声所掩盖,“别在这里……求你……带我回房间。”

他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甜腻的奶油气息让人头晕目眩,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
她的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,紧紧依偎在他怀里。

从客厅到她的卧室,几步路,走廊的黑暗吞噬了他们,成了唯一的庇护。

他用后背顶开她虚掩的房门,闪身进去,随即用脚后跟将门轻轻碰上。
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如同一个仪式,将门外那个世界暂时隔绝。  门内,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、密不透风的世界。

而后,他近乎急切的将她按在冰凉的门板上,灼热的躯体随即覆上,封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声响与退路。

这是一个比之前更加深入、更具掠夺性的吻。

氧气变得稀薄,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晕眩,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,全靠他坚实的胸膛和抵住门板的手臂支撑着,才没有滑落下去。

可是,这近乎窒息的亲吻,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堕落的安心。

在这里,他们只是两个挣脱了枷锁的、纯粹的欲望个体。

她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,指尖从他紧绷的后颈滑入发根,他的吻开始偏离,沿着她仰起的脆弱颈线向下,在之前留下的湿润痕迹上重新烙下更深的印记,  衣料的摩挲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
“为什么是我的房间?”  她被放在冰冷的床单上,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。

“因为,”  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微微颤抖的下唇,声音低沉喑哑,“这里到处都是你的味道……”

他俯身,鼻尖擦过她的耳廓,深深吸气,“我要你明天躺在这张床上,闻到的、感觉到的全都是我。让你无时无刻不想起今晚,想起你是怎样在我怀里……”

话语被更深的吻碾碎。

床单不再冰冷,她在他滚烫的指尖下融化、蒸发。

就在这时,突然响起了几声短促的敲门声。

“咚咚咚——”

世界在瞬间凝固。  所有意乱情迷的灼热、所有沉沦的喘息,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冻结。

门外,是一个带着睡意、略显模糊的女声:“栖栖,睡了吗?我好像听见你屋里有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?”

林晦的身体骤然绷紧。

他撑在她上方,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锁住她。
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能感觉到哥哥身体传来的紧绷力量,也能感觉到自己皮肤上还未消散的、属于他的灼热感。

“栖栖?”  声音又近了一些,似乎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。

她猛地吸了一口气,然而就在她张口的瞬间,林晦俯下身,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
她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回了喉咙里,呜咽一声,所有声音都被他吞没,只剩下两人之间急促而压抑的鼻息交织。

敲门的声音更响了,“咚咚咚!”,敲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,仿佛那声音不是敲在门上,而是直接敲击在她的神经上。

恐惧沿着脊椎急速攀升,缠绕收紧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
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倏地传来———

她猛地闭上眼睛,等待着一切被人撞破的狼狈。

可是,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响了好几下,都没人推开门,她泪眼朦胧的睁开眼睛,他在她耳边低声道:  “没事的,我锁门了。”

她用尽全身力气,压下喉咙里的颤抖和身体的僵硬:  “……我睡了……”

声音出口,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意外的沙哑,“可能……可能是书掉地上了吧……没事……”

她说完,屏住呼吸,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门外。

短暂的沉默,如同一个世纪的漫长。

终于,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:“哦……没事就好,快睡吧。”

脚步声响起,逐渐远去,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,回归寂静。

直到确认真的安全了,那紧绷到极致的弦才猛地一松。她浑身脱力般地瘫软在床铺上,心脏却后知后觉地跳得更加疯狂,带来一阵阵虚脱般的眩晕。

林晦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姿势,他没有立刻继续,只是深深地望着她:  “难道我们一辈子都要像这样吗?”

不能见光,不能见人,永远都在只有彼此的角落发烂发臭。

他俯身下来,阴影将她完全笼罩。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:  “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。”

林栖微微坐起身,抵着他的额头,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,她捧着他的脸庞:

“好。”

她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。

林晦愣在了原地,不知过了多久,他用力搂着她的腰,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搂进怀里:

“你知道我等这一天,等了多久吗?”

他抚摸着她的脸颊,指尖冰凉,“从很久以前……久到你还那么小,只会跟在我身后叫哥哥的时候……”

她闭上眼,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
...  ...

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,没入鬓发。

...  ...

他看到了她的眼泪,有瞬间的停滞。然而她的眼泪也无济于事。

...  ...

他吻去她的泪水,尝到咸涩的味道,这味道似乎进一步刺激了他。

好奇怪。

明明哥哥以前看见她流泪的时候都会停下手里任何事情的。

...  ...

“哭吧……”他声音沙哑,带着一种扭曲的怜爱,“栖栖,为我哭……只有我能让你哭……”
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  他道,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。  她意识涣散,本能地顺从,气音微弱:“哥哥……”

“不对。”  他抵着她的额头,呼吸交融,执拗地要求着,“不是这个。你知道该叫什么。”

他吻着她的指尖,她终于喊出了:  “林晦。”

不要忘记,他们两人分享着同一个姓氏,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风暴渐息。

林晦的手臂依然紧紧箍着她,脸埋在她的颈窝,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、坍塌后的死寂。

林栖睁着眼,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,身体像是被拆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,他抱着她去浴室洗干净,她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颈脖,喊了声:  “哥哥。”

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背脊上,温柔道:  “我在。”

“我们永远在一起吧。”

“好。”  他低声道。

就算她不想,他也会紧紧抓着她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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