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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六十五章 投桃报李


“我与阿若乃是天作之合。”

太初的脸色不断变换,半晌才道:“我道家并不禁婚,阿若虽出身高门身上却没有半分贵女们的傲气。她心思恪纯,连师父都对她赞不绝口。只可惜我那时太过天真,还以为日子很长,足够我与她长相厮守……”

商无忧不待他说完便出言冷冷打断。

“我说过,那都是您自己一厢情愿,与我母亲半分不相干!”

太初十分不爽,便冷笑道:“你这幅自为是的样子当真与陛下肖似。既如此为师也就无需顾念旧情了。”

太初一扬手,高台下的地砖缓缓动了起来。

商无忧低头望去,但见底下露出一座幽深的血池,皇帝与成王、礼王被缚其中。

礼王一见她便不管不顾的大叫起来——

“谲儿救我性命!”

成王深知母妃与商无忧积怨甚深,事关生死,他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,当下便朝商无忧道:“母妃罪孽深重,可本王却从未害过长公主,国师他包藏祸心、戕害皇族,还望长公主看在父皇的份上对本王施以援手……”

“凭你也配向谲儿求救,若不是淑妃小太子眼下还好好活着呢!”

礼王一边呵斥成王,一边朝商无忧道:“你救本王上去,本王登基一定帮你除了高氏……”

“逆子、逆子!”

辉帝满面怒色,大声喝道:“朕还没死,你登得什么基!逆子是盼着朕早点死吗?朕真是瞎了眼,竟将你这样不忠不孝的人封为亲王,还寄予厚望。早知如此朕就该将你和你母亲丢尽永巷,让你们自身自灭……”

礼王愤怒的回过头,冷冷道:“父皇您老糊涂了吗?如今咱们父子三人都沦落到这步田地,您还摆皇帝架子给谁看?父皇连这血池都出不去,拿永巷来吓唬儿子作甚!”

辉帝脸都白了,他伸出手狠狠指向长子,颤巍巍道:“混账羔子,敢这么对朕说话!好好好,你等着,朕一定要将你……”

“兄长和父皇省些力气吧,莫要平白让师父看了笑话。”

商无忧此言一出,太初果真大笑起来。

“阿若啊阿若,这就是你豁出命去嫁与的夫君——明里是胸怀天下的一国之君,实际上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连儿子们都看不上他的所作所为。当初我该留下的你的性命,好好清他的嘴脸才是。”

他轻轻闭上眼,喃喃道:“莫急,我这就送他下去陪你……”

辉帝闻言终于变了脸色,他仰起头,朝着台上那人愤愤道:“太初,你究竟要将朕如何?朕是默许了高氏对阿若出手,可若不是你背着朕对宫禁防卫做了手脚,陈仪未必不能守住昭阳殿。是你让朕提防皇后,是你说若不将陈氏血脉覆灭朕的江山便岌岌可危,也是你让朕将皇后和小太子留在宫内。事到如今你又说朕道貌岸然,这是什么道理!”

“怪只怪陛下疑心太重,贫道三言两语便撩拨的您对阿若和陈氏下重手,您杀妻灭子,怎地反怪起贫道来?‘朕江山永昌,不能妇人之仁’,您自己说过的话,如今怎地浑忘了!”

太初说着话锋一转,竟笑着安慰起几人来。

“陛下不必害怕,念在君臣之情贫道今日不会要你的性命。只要长公主乖乖听话,贫道这就放陛下和二位皇子出来。到时您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贫道还是一人之下的国师,岂不美哉?!”

见辉帝三人将目光直直投向自己,商无忧淡然道:“师父要图谋徒儿些什么直说便是!你我师徒本情深义厚,您将父皇和二位皇兄抓来做人质,此举着实是些小人行径了。”

“哈哈,既然好徒儿你如此大方,那为师就不客气了。”

太初说的随意,眼中却分明闪烁着凌厉的光芒,他不怀好意的紧盯商无忧,沉声道:“为师知你一直为天眼所苦,既如此何不将此异能赠与为师?!”

“师父唆使淑妃困了我八年,原来竟是想要我这双眼。”

商无忧嗤了一声,这才朝太初道:“我被囚永巷之时师父有的是机会动手,为何偏偏选在此时发难?”

太初捋了捋颌下长髯,叹道:“若得眼便能窃取其中窥探天机之力,为师早就竟你这对招子挖出来了。天命神女之能依附于商氏血脉,贫道钻研了许多年才寻得盗取之法,你当是容易的?”

“阿若一倒,后宫便成了淑妃的天下。她一直以你为恨,在寻得转移之法前为师必须要保住你的性命。后宫那种地方贫道不方便出入,高子霖又一贯心狠手辣,若没有血婴蛊只怕你早成了一具尸体。”

“为师这般回护于你,你难道不该投桃报李吗?”

商无忧无言冷笑,“师父惯会避重就轻,若没有您在背后筹谋,母后和弟弟断不会离世,我也不会落入淑妃的掌中。您害了母亲,又让我如疯犬般在永巷中被囚多年,这笔账您难道不想还?!”

太初一脸浑不在意,“为师是害过你,可若没有为师你此时还在永巷中哀嚎不已,又如何能与赵元婴过上夫妻恩爱的生活?”

商无忧心头发冷,“按师父的说法,徒儿还应该该谢谢您喽?”

“好说。师徒一场,贫道愿意为你留些体面。”

太初朝脚下血池一指,高声道:“只要你走入血池将一身精血献给为师,为师就放了你的父皇和兄弟。好孩子,他们虽然有负于你,却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,想来你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吧?”

闻言抱着阿秋断臂的男子怔了怔,忽的低声问道:“师父,若师妹将血给了您,还有命在吗?”

太初横了他一眼,大喇喇开口道:“鸟无头不能飞,人无血又怎能活?!谲儿舍弃自己的命去救她的父亲和哥哥,难道这三人中竟无一人愿以命偿名?父母手足若如此无情,那他们活在这世上便没了意义。”

“于大监,你说是也不是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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